太過神奇.jpg 

由於《中國當代預言家》的出版,不少朋友讀書後前來找我聯繫。他們當中,百分之九十的人都是抱著十二分的虔誠和崇敬,希望能見到書中描寫的那些「奇人」,想試試這些「奇人」的真實本事,想一睹奇人的風采,當然,也有是想求指點迷津,對陷入困境的現實能有所幫助,更有一些熱心數術的則渴望能拜書之人為師......。
也有一些朋友在見過那些「奇人」之後偶爾會問到陽子,因為那書上也提到過她,雖然沒有當一路「神仙」去寫,但終究露過面。陽子是不願出頭的,也不願同生人打交道。每逢這時,都要先動員一番,帶她去玩,朋友相機問一些事,若投了緣,或許她就願意告訴你點甚麼也說不定。一位來自大洋彼岸的美國朋友見到陽子,因善於同孩子玩,很快與陽子交了朋友。他拿出一大堆名片 ,每拿出一個名片,就問陽子,這個人怎麼樣?性格如何?力量大不大?辦事有無把握?和他談的生意可以成嗎?可以委託他辦甚麼事嗎?.....陽子也不多言,總是三言兩語,或者只是「行」,「不行」之類的定性答覆。那些名片有中國的,也有外國的,外國那些英文字母她還不會唸哩!居然就知道名片的主人如何,讓人難以相信。再看那位美國朋友,卻連連點頭稱「不錯」,「神奇」!我問他何以如此,對方笑曰:「我剛拿一張名片給陽子看,陽子說那個人挺好的,辦事也很麻利,人也誠懇,就是有點愛說廢話!真笑死人,那個人就是愛說廢話,這不知道陽子怎麼能從名片上看出來?」
當然,我以為這帶有很大的偶然性。我平時並沒有讓她看誰的名片做這種訓練。即使如此,對方仍感慨萬千地說:「韓老師,你真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了!有這麼好的一個女兒!」陽子聽到這話,也不做任何表情,仍穩穩地坐在那裡裏,無事一樣,我呢,還以為是朋友的捧場,也沒太在意。但是不久又發生了一件事,令我不得不重新對陽子刮目相看。
愛樂酒家飯桌前,美國來的另一位朋友與陽子邊吃飯邊聊天。只有我們三人,朱先生特地要請陽子吃飯。
「請問陽子,妳能不能告訴我,我的愛人是甚麼樣的人?」朱先生問。
提這種問題,我想對方可能有兩種目的。一是想試試陽子的實力------她能否測出遠在美國的愛人形象或是人品,二是或許對自己愛人本性把握不夠,希望聽一聽這來自「上帝」的聲音。
陽子呢,喝了一點飲料,臉紅紅的,也不用發功或者做甚麼動作,倒像一個和朱先生全家很熟悉的人似的,隨便就和朱先生對上話了,「她人挺好的。對你可好了,心也很善的,長的挺好看,就像電影裏的那些演員一樣漂亮。我也說不上來具體是甚麼樣子,反正很好看,就是有些事情有點怪你自己。」
「那麼請問,我們會生孩子嗎?」朱先生問。
「會的。」
「會有幾個?」
「兩個。」
「陽子,請妳看一下,這兩個孩子都是......呢還是......」朱先生神秘地與陽子耳語起來。
「好像有一個是......」陽子聲音不大,只有朱先生能聽清楚。
「是嗎?」朱先生有點吃驚。
「嗯。」陽子點點頭。
「甚麼樣子?」
「特別好看。」陽子聲不大音色暗暗的,像是流行歌星的那種音色。
陽子輕鬆的和朱先生聊著,再看朱先生,卻激動得快要流出了眼淚。
「唉,真是太神奇了!太神奇了!就像她看到的一樣!不可思議!」朱先生連連感嘆,一肚子誰也無法傾訴的話,看來只有陽子是他的「知己」了。
又問了一些有關家裏的事後,朱先生突然問:「陽子,妳看我們家裏養沒養動物?」
「養了,有好多動物呢!」陽子腦袋一歪,接著就說出這句話。
「妳能不能告訴我,都有甚麼動物?」朱先生笑著問,他目光閃閃直瞪著陽子。
陽子呢看看我,又看看朱先生,眉頭一皺,苦笑著說:「我也說不出來,反正好多,我說不來名字。」
「妳能不能告訴我是甚麼樣子的?」朱先生仍笑著問。
「就是那種,有點像松鼠,又不是松鼠,有點像狗,又不是狗,挺怪的。」陽子不好意思,訥訥地說。
「這是甚麼怪物?這孩子可能在胡亂猜吧?」我沒見過陽子描述的這種東西,以為她是亂編的。
「呀,真是太過神奇!太過神奇!」朱先生忍不住大叫起來。
「真有這種怪東西?」我忍不住問。
「對,這是一種狗,就叫松鼠狗!樣子跟陽子說得一模一樣!」朱先生點起一支烟,邊吸烟邊搖頭說:「真是不可思議,太過神奇,這種東西也能看得到!」
「我也不知道,他不說,我就看見了,那東西怪怪地,還向我搖頭呢!」陽子也覺得那東西好玩,笑著說。
「哎,陽子我請教一下,妳能不能告訴我,我們家有魚沒有?」朱先生又問了一句。
「有魚,有好多條魚!」
「甚麼顏色的?」朱先生彈了一下烟灰接著問。
「就是那種黃黃的又帶點紅那種顏色。」陽子聲音不大,還是啞啞地說。
「有多大?」朱先生說完直盯著陽子。
「就那麼大!」陽子用手比了一下,大約有半尺多長。
「不可思議!」朱先生又連連搖頭。
「錯了?」我問。
「完全對!她怎麼能看到大小呢?」朱先生左思右想解不開這個謎,同時感嘆地連聲說:「韓老師,你真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!有這麼個寶貝女兒!」
這使我想到先前見到的那位美國朋友的話------或許是因為他們來自同一個國度,要不何以感嘆詞也是一樣的?
又過了幾天,朱先生一再想請我再帶陽子去他下榻的東方大酒店玩玩。因陽子功課很重,學習任務緊,放了學老有作業,很難抽出時間,好容易湊到一個機會她提前做完了作業,我就帶她去了東方大酒店。
這次見面的情況很奇怪,朱先生問了兩個問題,陽子回答都是「不知道」。
朱先生是位很有靈性的人,本人也常有先知先覺的功能,只是不太穩定,見狀,連忙讓陽子坐在牀前,自己把椅子搬過去,坐在離陽子很近的地方,然後找出一張紙,寫出幾個人名字,請陽子看這幾個人怎麼樣。這回陽子不再說「不知道」,開始告訴他那幾個人的一些情況。
「這個人呀,可有錢了,錢多得很,挺有本事的,事業也很大,情況挺好的。」
「這一個也是很有錢的,並不比那個差,事業也很好,能辦成好幾件大事呢!」
「這一個......」陽子先後說了四五個,情況大同小異。我聽了有點莫名其妙-----怎麼都一個味?難道這些人都一樣不成?再看朱先生卻興趣不減,神態十分認真。接著又寫出幾個人名,這次寫的人名確是英語名字為主,摻雜了一兩個漢字名字。
「這個人厲害得很,他有很大的權力,很多很多錢,手底下有很多很多的人。」
「這個也挺厲害,也有很多錢,權力也大得很。」
接著的話,又都和上邊的那些差不多。
這回朱先生卻換了新花樣,陽子說:「這個人錢很多。」於是他用筆指著名字逐個問:「這個人和那個人比起來誰的錢多?」陽子告訴他是哪個的錢多。
「這個人和那個比起來誰的權力大?」陽子又告訴他誰的權力大。
聽到陽子關於權力的答覆時,朱先生皺起眉頭,又先後反覆對比,打亂名字次序,多次排列組合,讓陽子說出比較的結果。如A和B比誰的錢多權大?B和C比......A和C比,C和D比,D和E比,E再和B比......直到朱先生自己也怕搞混了,在名字旁不得不註上符號。我計算了一下,共寫了二十三個人的名在一張紙上,這些名字計有:「馮永祥、李澤鉅、劉偉建、李嘉欣、郭得勝、包玉剛、李嘉誠、李澤楷、Henry Ford、Donald Trump、Ronald Reagan、Bill Gates、John Rockerfeller、John Akers、AL Capo、Christ Palten、Bill Clinton、John Major、George Bush,和另四個漢字名字。這些名字,有的從報紙和新聞媒介上見過,像「包玉剛」、「李嘉誠」、「Ronald Reagan(里根)」、「Bill Clinton(克林頓)」、「George Bush(布什)」、「John Rockerfeller(約翰‧洛克菲勒)」,有的則連我也不知道。不過我大體已經明白,朱先生所寫的是一些名人,這些人的財產和權力應該都是很顯赫的。對陽子來說,知他們名字的可能性很小,除了里根、布什從電視上聽過以外,其他名字她根本不知是誰,而里根、布什的英文名字她也沒有可能知道。朱先生前後經過兩個多小時反覆地試驗考察。最後對我說:陽子對這些人在財產方面的評價、包括對他們誰的比誰多,他們的財力的估計百分之九十都是正確的。對權力估計有點出入,大概只能有百分之七十的準確率。她所說的那些權力的概念似乎和人們平時所說的權力概念不太一樣,主要說的是這些人的實際力量,而不是行政上的權力。比如說權力大,她認為洛克菲勒的權力很大,AL Capo的權力也很大,當然也有里根、布什、克林頓。我不明白AL Capo是什麼人,朱先生告訴我,那是二十年代美國當黑社會的總頭目,政府首腦也得讓他三分,而洛克菲勒則是石油大王,是政府財力支柱之一。還有萬國銀行行長等,這些人物應該說他們權力也是很大的。如果按照真實的權力來講,陽子說的基本上又沒有什麼錯,準確性也應該是百分之八十六,只能說她的概念和我們的概念不一樣。
「開始我問她甚麼,她都說不知道,我感覺是坐的位置不好,訊息沒溝通,太遠了。你看我一坐過來,問她甚麼她都講給我聽了。」朱先生笑起來,很得易,又誇獎陽子說:「她真的不得了,我學過心理學,今天基本上是很嚴格的反覆測試,就是看她搞得清搞不清,她是很有實力。」
這麼一說,我才想到,平時因為陽子學習很緊張,我也忙於工作,根本未對她進行甚麼心理方面的訓練,如果能經常訓練,我想應當還會有些進展。看來,作父親的並不完全了解女兒的實力。
幾天以後,陽子再次被朱先生請到東方大酒店,朱先生問次日香港要通過一項新建機場的議案,不知能否通過。
「可以通過。」陽子點點頭說,好像她就是決策人一樣。不過她的答案與我起卦預測的結果一致,我以為是微弱多數通過。
「那麼再請問陽子,通過以後香港的股票是漲呢還是下降?」朱先生又問。
「股票?我不懂。」陽子不好意思,看看我,又搖搖頭。
「股票就是公司賣出去的代表錢的一種證券,上漲就是那種本來一塊一張,現在賣到二塊、三塊了,下降就是變成九毛或者五毛了。上漲了,誰以前買的股票就賺了錢;下降了,誰以前買的股票就賠了錢。」我給陽子把股票解釋了一番。
「我懂了。」陽子點點頭。
「是漲還是落啊?」朱先生又問,因為他是做股票的,這預測股市行情顯得重要。根據今天陽子對機場提案能通過的預測,如果次日真的實現了,股市行情按道理是應該上漲。但陽子的回答是出乎意料的。
「可能會下降!」她很肯定地說。
「會降?」我們兩人都吃了一驚。
「會降多長時間?」
「可能要降一個多星期呢!」
「降這麼久?降的多不多?」朱先生很是緊張。
「降的不少,不過也不會太多。不要緊,過一個多星期又慢慢會漲回去了。」陽子看到朱先生很緊張,就笑著安慰他。
「哦?是這樣?」朱先生長出了一口氣,似乎才放下心來。
「如果跌了是不是你會賠錢?漲了就賺錢了?」我對股市是外行,不過對朱先生的處境頗為擔心。
「那倒不是。只要知道它是跌是漲就可以賺錢了。可是股市行情每一分鐘都不一樣,都在漲和跌,誰也說不準下一分鐘是甚麼樣子,所以很難把握。」朱先生苦笑著搖搖頭。
「陽子不是告訴你了嗎?」我說。
「是呵,明天再看囉。」朱先生笑著說。
次日見到朱先生,他告訴我:「機場提案通過了」。又說:「股市跌了!」看來陽子說的沒錯。又過一天,見到朱先生,他說:「又跌了!」隔日再去看朱先生,只見他連連搖頭,「差不多半條命都要沒了!」我問何以至此,他說:「沒想到,昨天還在跌,跌得這麼多!」
「陽子不是提前講過了嗎?」我覺得奇怪------明知要跌,還要去硬碰,何苦?
「唉,我又不在香港,打電話給他們,他們在那裏經營,都以為會漲的,沒想到掉了四百點,我還以為要掉二百點會再漲上去,一下子賠慘了!」
當晚,電視新聞裏李鵬總理專門發表了關於香港股市暴跌的講話。這次下跌果真持續了一周多之久才漸漸回升。我把朱先生的情況告訴陽子,陽子很得意地頭一揚:「誰讓他不聽我的話!早給他說了,不信,來個暴跌!」
「行了行了,別得意!」我知道陽子有時準,有時不準。雖然準的時候多,那是因為身體狀況好,情緒正常,若是體力很差,情緒不佳,也未必能如此。我還發現,凡是事情已經出現定勢時,她測得較準,若是諸多因素影響,無定勢時,也是很難測準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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